苏郁像是被他蛊惑了,再不复从前的内敛与羞涩,只楞楞地听从他的指令,将手机放在床上固定。
他或许是要到了,又或许是忍得难受,只听见他微喘着道:“宝宝,去拿床头柜里的小玩具,你自己挑一个。”
苏郁照做,拿了一个很可爱的小海豚形状的跳蛋。最粗的部位也不过两指粗细,整体有成人手指长。
不是苏郁自己故意往小了挑,只是这些东西是裴溯买的,她那处实在太小,平时做都要很好的扩张才能进去。
在性爱玩具方面,裴溯从来追求的,也不是大到让那些东西肏她。那些东西只能算是辅助——他肏她的辅助罢了。
苏郁晕乎乎地平躺在床上,早被那男妖精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“乖,宝宝,把内裤拨到一边,让老公看看宝宝的骚穴。”很难想象,平日里矜贵自持温文尔雅的他,在床上能说出这种话,果真是色令智昏。
苏郁照做,她甫一分开腿,便露出白嫩的阴阜,在卧室里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清纯又色情。暧昧的阴影里,一线天的沟壑中,淫靡的水光若隐若现。
她早就动情得流水了,结婚以来高强度的性爱刺激,早就让苏郁对性敏感。
不待裴溯作声,她像是动了情,急急将幼白的手指猛插了进去。
只是不到两根指节的深度,却让她爽的直接呜咽出声,低低的轻哼,大腿根处一片青紫色的吻痕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。
那是他昨日留给她的。
男女天生的力量压制,早就决定了,在性上必然都是男人占绝对主导的地位。加之裴溯这般的人,手中握重权,那他的性欲必也是难以满足的。
他不否认,看到苏郁一副脆弱的模样,满身色欲痕迹的躺在他的胯下,精液糊满整个花户,纤细白嫩的腿因高强度的高潮而痉挛的时候,他内心涌起的,是更深的凌虐欲,让脆弱的她,彻底变成他专属的性爱娃娃,肆意凌虐与摧残。
纤嫩的皮肉,色情的吻痕。
见着此情此景,裴溯微微眯了眯眼,舌尖轻轻抵上尖锐的牙齿,轻轻擦过,仿佛漫不经心。
心里却想,翻云覆雨时,她每一个受不住时推拒的力道,他都会还以绝对的压制力量,嘴上轻哄着乖些,力道却是不容置疑的狠厉。
每每这时,他总会抛却那些所谓的克制自持,像脱下优雅的礼袍,男人深入骨血里的征服掠夺的劣根性暴露无遗。
裴溯轻笑,低沉的嗓音在封闭的卧室里回荡,是颗粒感的诱人:“宝宝,我想操你。”
一边说着,他加大了抚慰肉棒的力道,食指抚至龟头时,顶端的清液被刮蹭得格外淫靡。
讲真,裴溯是个极其有格调与风度的人,骨子里的教养,让他对谁都是一派温和知礼的模样。
只是么,苏郁除外。让裴厉折腰有很多方式,他只是恰好选择了苏郁这一步而已。
她是裴厉的心头宝,漂亮,操起来也爽。他向来这样安慰自己,娶她,他不亏。至少在见过如云美女的裴溯看来,苏郁的脸,担得起上乘。
只是,他从不深想,或者说,他从不允许自己深想。顺遂的人生里,他最大的筹码是,他没有软肋。正因此,他走到今天这个高度。
他从不会使自己耽于情爱,握在手里的钱与权,比虚无缥缈的情爱更让人踏实。毕竟,钱不会背叛他,权不会舍弃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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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话:违者耽于永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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