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人舌下一番伺候,小杏儿一时间神儿颠魂儿飞,浑身酸酸麻麻得没了力气折在榻上。
男人饱餐一顿,方才餍足,抹了把嘴角挂着混着淫液的哈喇子,底下裤裆里头竖着那老儿还没能入港。
下手拆了那两颗奶夹儿,绯红的奶头儿果真大了一倍,颤巍巍地绽在枝头,像极了皮面儿光溜的樱桃儿。
男人心肝痒痒的,起了玩心。
立在榻上,叉腰俯看被捆成螃蟹的小杏儿。
好不淫荡。
分明哭得是个梨花带雨,可那骨子里带着一股儿媚劲儿,绯唇半含,圆眸半敛,眼角一抹烟红,那两只奶子膨着荡悠,好不惹眼。
男人探了一只脚,一折儿用脚趾头去勾夹奶头粒儿,一折人又使了脚板心去磨蹭。
两只趾头夹着绯红的奶头根儿,攥拨着奶儿往上头扯,牵连着奶波儿晃荡,绷到极致,也扯出了好几尺来长。
“呀……啊!”
小杏儿实在顶不过,艰难地撑着整个身子都往上抬,她这边使着儿躲,那锦儿爷却越变着法儿折弄她。
男人蹲下身来,揪着她的两个奶头儿使劲儿提。
“锦儿爷…求您,求您大发慈悲,放过我吧,我…我真的…不行了。”
锦儿爷哂笑了声:“求爷便放了你。”
小杏儿披头散发地伏在榻上,哭哭啼啼道:“奴求求您!”
“光说可不行,你得做出行动来。”
“那…锦儿爷…奴该…该怎么做?”
“好说。你要是能舔干净爷的脚呢,爷也不是不能放过你。”
男人半是戏谑,半是期待地看着她。
“舔…舔?”
小杏儿半是失声,直道是听错了。
“哝。”男人几乎将脚伸到她脸庞上,“是,舔…不舔?”
“这…”
这对小杏儿来说着实为难,脏活粗活她不是没做过,但给人做这档子埋汰事,实在是匪夷所思极了。
男人把定了主意,哪里有她什么选择。
“或许,你还没个满足?”
“不敢…奴,奴舔就是。”
她活似只下贱的犬,巴巴凑到他脚下。
还不待凑近,那一股子汗臭味像是几十年没洗过般,又像是臭鱼烂虾腐烂了般,在鼻尖萦绕不散。
小杏儿憋着恶心,屏住呼吸,如同这般做便能麻痹自我。
软舌在咸湿的脚背、脚心滑下一道道涎痕,男人的脚如同他那张脸皮子,崎岖可憎,大小水泡子,起了皮化了脓,都是常见。
小杏儿强忍着恶心,那男人却享受不已,背倚榻柱,翘着二郎腿,如看蝼蚁般看着脚下的女人。
完罢,他才满足地拍拍衣裳,又在疲乏不已的小杏儿脸上狠拍了拍。
“你呀,可真是爷的小心肝儿。”男人笑出一脸褶子来,“做的好,爷有赏。”
小杏儿浑身一个激灵,“有赏”两个字如同魔咒。
男人故作高深,从怀里掏出两颗皱巴巴的枣子来。
小杏儿这才松了口气,看来这回儿他还有了良心,真是要赏她呢。
看着她满脸堆笑,男人笑意更深。
“这枣儿可不尚好,须得泡。”
“泡?”
男人捏着枣儿,颔首道:“爷最爱吃泡胀的枣儿,又甜又饱满,特别是泡得发胀的枣儿,那可入味那。”
小杏儿越听越不明白,吃枣儿便吃枣儿罢,咋玩出这么多花儿来。
燕何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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